迎晨:“那,那脑出血总是有的吧?”
医生:“我给你开了两支消肿药,早晚各擦一次,三四天就没事了。”
厉坤站在迎晨身后,低眉垂眸看着她,极淡地弯了下嘴角。
她那点鬼机灵心思没能得逞,失落都写在了脸上。
走出医院,夜风阵阵,迎晨垂头丧气,不抱希望地瞄了厉坤一眼,然后提着一袋药,又怂又可怜地往马路边走。
厉坤低头,掏出烟。
迎晨背影缓速。
他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左手漫不经心地转着打火机。
迎晨停在那儿,左右张望,留意有没有出租车。
见着一辆,迎晨使劲儿摇手——“咻”的声,车擦身驰过。
厉坤打着火,第一下没点燃。
起风了,吹着迎晨的头发缕缕遮脸。
惨啊,真的好惨啊。
额头红肿,唇色也白,单身女青年还要一个人回家。
厉坤的目光飘过去,又飘回来,飘过去,再飘过来。
最后烦躁地摘了烟,出声:
“别打车了。”
迎晨猛地转身,眼里瞬间住进了星星。
厉坤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