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花里。
不痛不痒,那人没给她半点回应。
迎晨深吸气,心里的委屈没人撑腰,于是别过头不去看他。
为了配合办案,迎晨要跟车去做一下笔录。
林德跟着她,嘴皮子热闹,一会说她皮肤像他们地里的大白萝卜,一会说她特有勇气敢去跟歹徒干架。
迎晨被他逗笑,心情恢复了些,故意问:“你们队长叫什么?”
“厉坤!”
“看着比你大很多啊,孩子多大了?”
“厉队没结婚呢!”朴实的林德一下子就把头儿的底细都交待了,“他也不大,二十九,就皮肤黑显老,那也没办法,满世界地跑,去的都是苦地方。”
迎晨:“是吗?你们这几年都去过哪?”
林德:“嘿,那可多嘞,以色列,伊拉克,能听到枪炮声的地儿,咱们都去过,最近这趟,去的是阿富汗!”
林德没有半点抱怨诉苦,表情轻松甚至语气骄傲。
“战斗机从脑袋上飞过,啾——砰!几个炸|弹丢下来,轰隆隆!就看着前边的马路炸出个大坑嘿嘿。”
迎晨默了两秒,已然能想象当时的烈焰滚滚。
林德:“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