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粗鲁的骂声清晰可闻,徐西贝受了吓,头脑发热,推开门就往天台上蹿。
这天台的防水工程进行到一半,架子未撤,一排板子搭在其中。乍一看以为是结实的,其实两端连着两个五米宽的台沿,中间悬空,这是十六楼。
徐西贝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她冲到板子前面,往下一看,人立刻瘫软蹲下。
“迎、迎晨。”徐西贝声音发抖。
然后听见“嘎吱”一响,板子颤了颤。
迎晨愣了半秒,反应过来本能向前,扶住台沿撑上去,两步轻踩这一头控制住了平衡。
木板中间,清晰地翘起一道不算小的裂痕。
———
警车鸣笛,人群聚拢。
“距离出事已经二十分钟,十六楼,消防云梯无法抵达。且木板厚度0.5厘米,四周没有着力点,中间已经裂开,如果救一个,另一个恐有坠楼风险。”消防员道:“已向上级汇报,特警队协助救助,正赶往现场。”
话毕,一辆黑色越野驶入,路边停稳后,车门推开。
身着黑色短袖常训服的男人利落下车,他边走边仰头观探情况,然后摘下墨镜不做停留,声音铿锵: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