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满口答应,“你挑地方。”
周孟言说:“叫外卖吧,我不想出去。”
林河决定迁就他。
酒过三巡,周孟言的情绪还是不高,不怎么说话,只知道闷头喝酒,林河挖空心思找话题:“你去看过银月了吗?”
“去过了。”
通缉令被撤销的第二天,他就买了一束白玫瑰去探望高银月,虽然站了一个下午,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哪怕只是一句“抱歉”。
都太迟了。
可林河似乎不那么认为,他松了口气,由衷感到高兴:“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抓到凶手了,她也可以安息了。”
“或许吧。”周孟言望着满桌小菜,什么胃口也没有,躺回沙发里点了支烟,闷闷不乐地窝成一团。
林河叹了口气,坐过去陪他:“你现在这样我也不说什么,正常的,但你得给自己定个期限,只能消沉到那天为止——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归要继续活下去。”
周孟言凝视着烟头,火光一寸寸燃起烟草,白烟徐徐上升:“我知道。”其实,他本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的,故事结束了,他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自由,这不值得高兴吗?
然而,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