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认了录音的事,在得知他确定那不是他们录下之后还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而白桃也给他瞄了一眼尸检报告,并且也承诺会去找吴凡和助理问问。
两个人的谈话持续不过半个小时,但非常值得。
不过周孟言还是神色复杂地补充了一句:“如果她最后没有问我林河给我的spring用到哪里去了的话,的确能算得上是愉快。”
钟采蓝:“……你用到哪里去了?”
“你不知道?”周孟言又意外了。
钟采蓝当然摇头。
周孟言道:“给我父亲的朋友了,我以为你知道。”
钟采蓝言简意赅:“想太多。”
周孟言看看她,突然笑了起来,也是,寥寥几张纸,怎能写尽他的一生?有太多的事他真正经历过,而她并不知晓。
“笑什么。”
“没什么。”周孟言仰头望着窗外,燕台大学附近没有高楼建筑,竟然能看见一片星空,“有星星。”
钟采蓝不禁抬起头,脑中蓦地闪过那背诵了千百遍的旧诗: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此时晚风悠悠,吹进屋里,周孟言在窗边点着一盘蚊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