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剜去了一块,胸腔被戳了一个洞,呜呜漏着风。
她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周孟言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些,但是他不是她,并不能明白她真正为什么而难过,只能尽可能得岔开话题:“有什么可以吃的吗?我很饿。”
此举正中下怀,钟采蓝也佯装无事:“有泡面,你要吃吗?”
“好。”
钟采蓝给他找了袋方便面,又给了他一个可以煮的小电锅,周孟言烧水煮了碗泡面,也不用碗,借了她一双筷子就着锅就吃。
他是真的饿坏了。
看到他这样,钟采蓝什么负面情绪都没了,去公寓下面的自动售贩机买了些饮料和饼干:“还要吗?”
“谢谢。”周孟言吃得虽急,但不失仪态。
钟采蓝沉默片刻,又道:“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这不是你能料想到的,换做是我也一样。”周孟言抽了张纸巾抹嘴,一边整理思绪一边道,“所以,我不恨你。”
钟采蓝却像是赌气似的说:“你本来就不能恨我。”
周孟言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问:“恨不恨是一回事,但你不觉得你应该为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