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方明茗把头别到一边,下意识鼓起了双颊,觉得整个人既难受又郁闷。
这都什么事情啊。
她只是想给他过个生日,拍个马屁,在他面前刷一下自己的忠诚度啊。不是要……那个那个啥啊。
她从一开始,对自己的地位便非常明确。她自始至终只是想当他的跟班,帮他做事,而不是要卖.身啊。她不卖.身的,她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她真的不卖.身的。
可是目前的情况下,她又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出口。
她就不明白了,刚刚明明是他自己对她做那种事情的,结果他现在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这就很过分了吧?很过分了吧?!这样欺负她一个发烧还给他买蛋糕过生日的跟班真的好吗?
但是她只能一个人生闷气。直觉告诉她这种氛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态度都不能表,否则她会被江则钦套进去。所以她只能生闷气。
气生着生着,头昏着昏着,便到了医院。
车停了下来。
她伸手就去开门,旁边的江则钦倾身过来按住她的手。从司机师傅的视线看去,就好像江则钦把方明茗抱在了怀里,含情脉脉的道别一样。
他看着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