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情她是从江则灵那里知道的，也从她爸爸妈妈那里得到了验证。可是，这张照片，又明显说明了江立早就知道了江则钦的存在，而且还一起拍了张照片的！
所以，这难道是江立骗了杨雪玉骗了所有人，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有个儿子，然后趁着情人死去的时机把儿子接回家认祖归宗吗？
还是说，事情远比这要复杂？
“你在干嘛？”轻飘飘的四个字从方明茗身后传来。
如雪般冰冷，仿佛来自地狱。
她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将照片快速拿了起来，藏在身后，转身看着江则钦。
江则钦就站在她身后。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压根就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只见此时，他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淡然，却又危险。
方明茗被这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头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白，心越来越虚。
她放在背后的手下意识紧紧揪住了照片，嗫喏着双唇，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然而这种压力下，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则钦把手伸到她面前：“拿出来。”
方明茗盯着那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