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角上绣着百合花,很长一段时间里,那朵花一直是他的梦。
第二天,文珊的脸好了很多,但还是不适合拍摄,她决定再休息一天再继续,她跟赵导说自己水土不服想再休息一天时,以为导演会发飙,毕竟剧组十来个人耗在国外,每天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赵导居然很大方地给她批了假,还对她说,如果一天不够再请一天也是可以的,这让文珊受宠若惊,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八成是容景琛给导演打过电话了。
下午,容景琛看着躺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手术床上的文珊,眼里满是心疼,文珊之前植入到右上臂皮下的窃听跟踪器,5分钟后就要拿出来了。
“刚刚打麻药了,等下取的时候,肯定不会痛的,你别担心。”文珊微笑着安慰着比她还紧张的容景琛。
但容景琛的眉头依然蹙着,这东西植入的时候还很简单,只会拿比平常的针略微粗一点的针打进皮下组织就好了,可要取出来就比较麻烦了,需要割开肉……现在有麻药还不痛,可等下药效过了呢?说到底还是自己对不起她,给她强加了太多本不该她承受的磨难。
这时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那人虽然蒙着口罩,但文珊还是认出来了,他居然是容景琛的好友吴颢然,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