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落地灯,不解气,一脚踢了过去。
他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逮着昨儿早上才知道的女人不放,还没敛住心思,一下子把话撂出去了,撂得干净。
后面,邢可并没有打电话来解释什么,他也熬着一口气,不想再打过去。
不过,心里的那种不甘像是蛇一样,缠得他睡不着。
天一亮,他就拨个电话给他妈,问,他有没有磕过脑袋,失忆过一阵子。
答案肯定是没有。
房书记还问他,是不是发烧了。
他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所以搞来搞去,最后的答案要他亲自去求证。
※※※
凌到找到邢可的资料,费了一些功夫。上班时,他先处理好了文件,然后抽出时间,专程来好好研究她。
她的履历很可观,除了较多的公益活动外,最突出的两项是语言学研究和心理学试验。
这是什么鬼,看着挺唬人的。
下面没有附上她的研究和试验报告,也没事迹佐证,他打了个电话问表嫂,得到的答复是,小师妹兴趣所在,不是主攻方向。
言下之意就是搞着玩的。
但哪有人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