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唯有唐无乐面色不好:“我说,这到底有什么好瞒的,直接跟你兄长坦白好了。我们蜀地的姑娘出嫁,但凡家里有男丁的,谁家的新郎官没被揍过?少爷我没做亏心事,又有什么好畏惧的?本来身体就不好了,现在平白没的还要受这份罪,少爷比你壮实,你兄长揍我还能走揍毛病来不成?”
木舒好奇地看着镜子中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女,任由唐无乐往她的手与脖颈上抹一层仿佛润肤膏一样的药物。那药膏涂下去,皮肤便白皙自然了不少,辣刺刺的疼痛也被清凉感所替代,涂完了,竟和她原本九阴逆脉之体所蕴养出来的颜色一般模样了,都是瓷一般的冰白。
这样,露在衣服外头的肌肤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了,只是身上的药香很重,重到深吸一口气,都几乎让舌根隐隐发苦。
木舒看着镜子,微微抿唇一笑,里头的女子宛如瓷做的人偶,白得了无人色,白得根本不像个活人。木舒觉得现在的自己也有些可怕,甚至比以前生病的时候还要吓人,披头散发去演女鬼完全不是个事儿。“冰雪为肤”是古人对女子最高的赞誉,但是女子皮肤再怎么白皙胜雪,那也面有红晕,雪色染霞,若真的白如细瓷,干净到面无人色,便多少显得有些骇人了。
“上妆吧。”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