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让木舒靠在自己的背上,拧眉道,“我知晓你天生早慧,心性也较常人通透,曾猜想过是命中坎坷之故。自我压抑,自律自制,有花满楼在先,倒也不算奇怪。但是这般年岁却处处想着藏锋藏拙,毫无一争长短之心,只求平安康乐。虽说扶苏的身份带来的麻烦的确数不胜数,但是不能暴露是一回事,不想暴露却是另一回事了。”
“人生在世,多数人只求痛快,求万众瞩目,你却反行其道,做出再多的成就也不愿让他人知晓,可非一件怪事?”
木舒微微一怔,也不知晓如何解释自己的这种心态。约莫是因为她来自现代,看待事物的眼光与此时之人多有不同,世人眼里的扶苏先生超凡脱俗,眼界浩大广博,其书中透露出来的人生至理也诲人不倦,令人钦服。但是在木舒看来,那些都是仰仗她原本的时代所给予的广阔胸怀,人在历史中不断蜕变与成长,最终学会如何做人。在她看来已经习以为常之事,自然也就失去了骄傲的资本。
她早已过了那个追逐璀璨与绚丽的年纪,而此世短暂的半生,也教会她何物可贵,何为珍惜。
思来想去,木舒最终给自己的这种心态下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大概是我怂。”
很怂的木舒被唐无乐卷成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