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与信仰,仍然还保持着那一份被父母呵护出来的良善与天真。虽然经历了如此惨痛的磨难,但他仍然相信世界上还有好人。虽然尘世多的是诸如余沧海、木高峰与岳不群这样的小人,但也有人如木姐一样,不觊觎他的剑谱,处处为他着想。
寻了一处安静的客栈下榻,林平之刚刚整理好房间,便被青衣男子塞了一张药方,要他去药房抓药。
“足够三次药浴的分量,可多不可少。”青衣男子仍然是那副无甚表情的清淡模样,但林平之早就知晓他不是看破红尘而是不谙世事了。林平之手里拿着药方,一口应下,却还是有些疑惑地关心道:“先生病了吗?还是先生要给他人问诊?”
“给你木姐的。”青衣男子容色淡淡,嘴毒地道,“她现在的样子丑,扒了绸带更丑,药房怕是不肯卖药给她,所以你去。”
坐在一边翻着书本的女子一听这话,抬起头道:“师父,扎心了。”
“徒弟那么丑,我也很扎心。”青衣男子完全没有体贴徒弟的想法,无比耿直地继续说道,“像你说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说完还点了点头,一副十分认同的模样。
女子低头翻书,不吭声了。
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