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字迹,分明的写道:贤侄,西行三十尺垂枝红梅树下是吾儿的藏酒之处,劳烦把这坛药酒再埋回去。
看清楚字迹,木舒顿时笑出了声,轻抿一口醇厚暖口的黄金酒酿:“伯父写的?也是,长辈的藏酒怎么说也是动不得的。”
“不。”西门吹雪神色淡淡的收起了纸条,“我仿写的。”
木舒差点没一口酒喷在他的衣袂上。
西门吹雪显然没有顾忌她内心高冷剑神的形象,对于能坑陆小凤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觉得新奇有趣,倘若能成功,他还会为引以为傲。他就如同这杯中之物一般模样,入喉烫,细品凉,初时苦,回味甘,滋味却涩而淡,唯有咽下腹后,才有了几分细微的暖。
木舒拢了拢斗篷,捂着手炉暖手,沉默的欣赏了一会儿雪景,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打算约战独孤一鹤了?”
西门吹雪轻嗯一声,拔出自己的剑,细细的擦拭着,语气平淡地道:“我们对被人拿来当枪使,皆不感兴趣。”
木舒微微一笑,知晓西门吹雪这句话也是有为陆小凤解释的意思,她知晓陆小凤、楚留香和花满楼昨夜连夜下山,就是为了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即便之前闹得彼此不欢而散,但到底陆小凤还是听从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