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用过就被放到了一边。
小实木桌上的红酒和高脚杯比黑胶唱片还惨,本以为会是暗夜的主角,却被两个主人无视了个一干二净。
突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肥鸟儿扭着看不见的脖子,扑棱着蹦到了小木桌上。桌子正前方正对着卧室里唯一的一张大床,床上的两人四肢交缠,露在被子外的皮肤像是被鸟啄过一样,特别是那个白一点的人,胳膊和腿上全都是红红紫紫一片,像是被欺负惨了。
肥鸟儿转着黑豆小眼,好奇地盯着白一点的那个人看了一会儿,想知道他是被哪一种鸟给啄伤的,可是他的大半个身体全被另一个人霸道地搂着,根本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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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太阳也开始晒屁股了。
端方有些难受地睁开眼,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浑身酸疼,特别是腰部以下的地方,简直恨不得那里不属于他。
好在还有人帮他按摩。
程逸干燥温暖的手指落在他的后腰处,一圈一圈慢慢地揉转着,不知道是按到了哪里,端方整个人一抖,差一点就叫出声来,又酸又麻的感觉比吃了麻辣烫还要刺激,害得他刚攒起来的一点儿力气也泄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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