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了,她不由自主地捂着嘴后退了几步。
司马濬扭头看她,眼神带着关切。
她摇摇头,指了指出口便抬脚出去了。
司马濬静静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抓着栅栏缓缓下滑,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司马峻嵘,心里谈不上畅快,有的反而是怜悯,掏出怀中叠的整齐的纸张往他面前的地上一扔,便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司马峻嵘看着手中的纸张,上面的字就像是一只只蚂蚁般,他眼前模糊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但是他认识最下方的红色印章,手抖得厉害,哆嗦着唇问道:“这是……”
司马濬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丝讥笑,“怎么,连自己的印章都不认识了?”
司马峻嵘眼神迷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修司?”好不容易才从口中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
司马濬不置可否,笑盈盈地看着他。他手中拿着的是当初在西临时自己以修司的身份和他签订的有关云山开采的协议,这是自己给他挖的一个坑,可没想到还没用上他就已经进了刑部大牢了,真是枉费他一番筹谋。
“你、你们……”司马峻嵘目光憎恨而又不甘地看着他,却仿佛得了失语症一般,怎么都说不出别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