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房间里,只着中衣的坐在床上而景绣头枕在他的腿上,手指随意的绕着自己的头发。有些好奇的说道:“我听青铜说李德庸跟着皇上一起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李德庸不是那样的人,倒不是怀疑他对先皇的忠心,只是觉得他应该是个十分珍惜生命的人。这样追随先皇而去的做法实在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至少也应该活着看着先皇入殓之后再自杀才对。
司马濬低头看着她,“你相信吗?”
景绣愣了愣,摇头,“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也不信。”司马濬若有所思的望着桌上跳动的火苗,叹了口气道。
景绣好像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她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司马濬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低头看她,嘴角溢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有些歉疚的说道:“这些日子没能陪你……”
景绣摇头,这些日子他虽然大多数时间待在宫里,但是每天都会派青铜或是临飞回来嘱咐自己吃饭,询问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恢复情况,宫里那么多的事情要忙,虽然先皇驾崩前留下了圣旨,又由国丈大人孙国公亲自当众宣读,他登基名正言顺,可是终究还是免不了被人议论,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