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妃没有给蒋大公子开过方子?”
“开了,不过不是这个。”景绣指着方子最后一味药,“我的方子上没有甘遂,甘草和甘遂不能一起使用,我很明白这一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王妃的意思是……这甘遂是有人加上去陷害你的?”
“嗯,陷害我的人模仿我的笔迹将方子重新抄了一遍并且多加了最后一味的甘遂。”景绣神态淡然,仿佛说着与几无关的话题。
洪天问道:“王妃如何证明?”
刚问完就感觉到司马濬锋利如刀的目光,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嗫嚅地道:“下官也只是职责所在奉命行事,还往濬王和王妃好歹体恤下官一二。”
景绣拉了拉司马濬的袖子,没必要和洪天过不去,陷害自己的人又不是他。
司马濬收回视线,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道:“怎么证明明天升堂洪大人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景绣起身对洪天道了声“告辞”便跟在司马濬身后离开。
洪天整个人瘫软在身后坚实的椅背上,身上汗涔涔的难受,心里叫苦不迭,只叹自己命苦,这还是他荣升刑部尚书以来经手的最难办的一个案子。
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