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老王妃待我恩重如山,我对她忠心是应该的。”
“桑姨知恩图报的方式就是帮着老王妃周旋与兄弟三人之间吗?”
景绣充满讽刺的话语顿时让扶桑如遭雷击呆若木鸡的愣住了。
景绣却没有给她任何神智清醒的机会,声音蓦地一沉单刀直入地问道:“朝阳和南宫新月的生父到底是圆空还是皇上?”
扶桑身形一晃,呼吸急促了几分,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话来,“我不明白王妃在说什么……”
景绣转动中手中的杯子,看着杯子里的茶叶浮浮沉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喜欢喝茶了,竟也不觉得苦了,她冷冷地笑道:“桑姨,你多次对我们隐瞒,都是到最后事发你才会有所保留地坦白,我们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生气,但你于我们有恩,我们敬重你所以不愿为难你,可是你知道吗,因为你的隐瞒很可能置我们于死地!”
如果当初她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他们不知道要省下多少事。而景绣最厌恶的却也不是她的隐瞒,她厌恶的是扶桑明明对他们隐瞒了许多事却还要摆出为了他们好的姿态来,都要摆出一副她有说不出口的苦衷的可怜样出来,让她看了真心觉得烦。
“怎么会?”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