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自己的话而出神了,心里一动,加了句:“向来只有皇位传给儿子的,哪有传给侄子的。”当然,如果东旗皇膝下无子的话就又当别论了。
圆空眼波动了动,旁边的司马峻嵘转向他开口道:“不错,我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碍正是司马濬,父皇甚是看重他,他自小就处处与我作对,若是他在父皇面前说我的不是,或者他相助别的兄弟,那么我的太子之位当真是岌岌可危。”
景绣听了这话,胸腔瞬间聚集起一股气,却又没处发泄,她骂他他也听不见,打他他也不疼。她讽刺的瞪着他,气急反笑,司马濬自小与他作对?简直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就算是现在,只要他司马峻嵘不主动去招惹司马濬,司马濬是根本不屑与他有什么纠葛的,因为他不配!
圆空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对司马峻嵘的话不置可否,转身迈开步子离开。
司马峻嵘立马转身跟上,嘴里依旧不停的说着什么,风声呼啸,他的话散落在风里,不过转个身的距离景绣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了。
慢慢收回视线,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看了过去,看到宇文烈高大的身影立在她几步远的地方,脸上的神情隐在黑沉沉的月夜下看不真切,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