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心头一突,神色多了几分警惕,“不过什么?”
景绣笑的无邪,“我有两个问题要请教公公。”不等他开口她就竖起了一根葱白般的玉指,“这一,公公平常见到濬王要行礼吗?”
李德庸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斟酌着回道:“这是自然!”
景绣微笑着点点头,接着又伸出一指:“这二,我若成为濬王妃公公见到我应不应当行礼?”
李德庸面色一沉,扯着嘴角道:“自是应当的。”
“适才公公见了我却稳坐如山,我主动对着公公行礼,公公也是生生的受了,我既马上是濬王妃了,竟然还要对公公行礼,真是……”
她摇摇头,纠结着一张明媚的笑脸一脸的莫可奈何。
你既然用“出嫁从夫”来要求我下跪,那么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既然需要尽作为濬王妃的义务那么我自然也应该享受成为濬王妃的尊容与优待,你本应该向我行礼却硬生生的反受了我一礼,是你先坏了规矩不把我当濬王妃看待此刻又凭什么来要求我呢?
李德庸脸色黑的犹如锅底,攥着圣旨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的颤抖着,脸上的假笑彻底消失不见,目光阴骘的看着她。
景绣丝毫不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