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升起一丝恼火,可又不好发作,只能神色讪讪的闭了嘴。
南宫新月收回视线,倚在后面的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面色渐渐变得平静,可是那放在腿上的双手却一直紧紧的抓着衣裳。
朝阳目光从她的双手往上看着她那张和自己像极了的脸孔,也不由握起了拳头,司马濬到底在搞什么鬼,瑞亲王叔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写信告诉父皇?
不行!
想到这里她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本来她想等回去再当面问问母后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不能等了,一定要在父皇得到这个消息前先让母后有个心理准备!
到了驿站,朝阳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间,给孙皇后写信。南宫新月不急不缓的跟在她后面进屋,她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她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前一边品着热茶一边幽幽地看着她。
面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阴沉,她不是父皇和良妃的孩子,不是西临的五公主。那她会不会是东旗皇后的女儿……如果这样的话,倒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今天她本不欲去濬王府赴宴的,可是想到那个叫扶桑的下人她就改变主意了。这些日子她始终想不到一个稳妥的法子能见到她,原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