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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绣起身,拔高声音语气咄咄地问道:“方丈大师想要助人脱离苦海的方法就是将另外一个人送进苦海吗?”
清竹再迟钝此刻也明白绣儿肯定因为什么事对师父有怨言。
难道是十年前师父让她吃下忘忧丹的事?
可是那十年她都表现的十分平淡,而且师父也是为了救她一命才会让她去服忘忧丹的,事先也争得过她自己的同意,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没有服那忘忧丹,所以应该不太可能是因为这事。
但除了这事他不明白绣儿和师父已经十多年没见了,见面不应该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啊?
圆空转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仿佛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景绣轻笑一声带着青霜转身离开。
“去濬王府。”上了马车,景绣沉声吩咐道。
青霜驾着马车直接往濬王府而去。
司马濬正在书房内看临飞的来信,面容冷肃,眉头轻蹙,脸上没有戴面具,一张线条分明的俊脸上神情莫测。
青铜站在他桌案前面,神情随着他的神情而变化多端,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看王爷这样子,看来临飞是查到些什么了。
司马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