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起身之前又特意的叮嘱道:“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濬王为了绣儿甚至可以当众对月儿动手,可见绣儿在他心里的地位。还好月儿是公主,若是别人只怕现在已经没命活了。”
母女二人看着他修长清瘦的背影走了出去,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神来。
秦氏慨叹道:“这个景绣当真是命好啊!”
虽然叶寻全程都神色温温润润的,语气也很平和。可是那话里的警告和敲打一点都不含糊,他这是在为景绣出头啊!
如今老爷不在,二房连一个成年的男丁都没有,她们必须紧紧的依附大房而活,叶寻迟早是叶家的当家人,她们得罪不起啊!
在他的心里景绣这义妹俨然比倾儿堂妹重要多了。这也不奇怪,毕竟他对景绣动过那样的心思,男女之情当然比亲情更能迷惑人心。
叶倾听了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却忽然冷笑一声,“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好!”
“倾儿你”秦氏大惊失色,慌张地看着她,苦口婆心道:“刚才你大哥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不能为了一个景绣得罪你大哥啊,叶家迟早交给他接管,咱们可都要倚靠他啊!”
“难道我就白白受冻?”叶倾白了她一眼,不甘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