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略过看向地面。
“月儿?”崇明帝诧异出声,目光柔和了几分,“怎么来了也不出声?”
南宫新月抱着捡好的奏折起身将它们摆弄整齐放在桌上,才笑着开口道:“我看父皇在休息就没敢打扰。”
说着将带进来的茶递到他面前,目光落在面前的奏折上一脸心疼地问道:“父皇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的奏折吗?”
崇明帝喝了口茶,看着她脸上浓的化不开的关切,心里的郁闷和怒火已经消了大半,温声道:“只是这两天多一些而已,不过都是些重复的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南宫新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咬着粉嫩的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崇明帝诧异道:“怎么了,找父皇有事?”
南宫新月迟疑的点点头,缓慢的说道:“月儿听说父皇对景家法外开恩,没有满门抄斩而是将他们发配边疆了?”
崇明帝放下茶杯,蹙眉看着她,她以前是从来不会对这些事情上心的,这是怎么了?
“父皇,月儿想求您法外开恩饶了景绣,毕竟这一切其实跟她没有关系,她和濬王两情相悦,如此处罚她只怕会让濬王不满。而且她又是您和皇后娘娘的义女,也算是半个皇家人,对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