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讪讪地收回手。
景绣趁司马濬放松了警惕将刚才沾了酒的食指伸进了嘴里。
虽然已经被他擦拭过但是仍然不影响她品尝酒的味道。
司马濬眉头一蹙,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瞪着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看着她。
崇明帝也是脸色一变,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景绣尝了酒又再次闻了闻牛皮纸包内的蒙汗药回崇明帝,“酒中所掺的蒙汗药和这纸包中的确实是一样的。”
眼角余光瞥到叶明远嘴角一闪而过的得意以及南宫洐和南宫泽难以置信的脸色,眸光暗了暗。
她总觉得事情还不止这么简单,单凭这些还不足以定南宫洐的罪,只怕还有后招。
崇明帝看向那个站在殷全身后的宫女,那宫女本就神经紧绷,战战兢兢,他的目光虽然平淡,她还是吓的一身冷汗,腿上一软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崇明帝问道:“你说二皇子命你在朕的酒中下药,那药呢?”
宫女微微抬眼恐惧地看了一眼南宫洐挺直的背影又立马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在奴婢房里的床底下。”
崇明帝看向殷全,殷全忙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药瓶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