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真心关心濬王,自从得到濬王遭到刺杀的消息她的心就一直悬着,吃不下睡不着的,几次去濬王府迎接她的都是紧闭的门扉,任丫鬟如何敲门嘶喊就是没人开门,让她忍不住怀疑里面是不是根本没人。
如何向东旗国交代那是皇伯伯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才不会操心这个。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有话和绣儿单独说。”皇后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和神色古怪的南宫泠,冷声说道。
她们都和绣儿不合,绣儿想必也不想看见她们。
“……是。”瑞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行了一礼,和南宫泠相视一眼并肩走了出去。
走出皇后宫,南宫泠不由被外面吹过的一阵冷风冻的瑟缩了一下,宫女忙替她披上披风,她拢了拢披风,挥退宫女,和瑞安并肩走着。
宫女们都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瑞安怀着对景绣的恨和对司马濬的担心,心事重重地走着,丝毫没有在意到落后她一步一直偷偷观察她的南宫泠。
南宫泠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想起了在相府当众被父皇母后训斥并被强行带走的场景,心里燃起熊熊烈火,却努力压抑着。
看着瑞安,叹息道:“母后以前经常夸你蕙质兰心乖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