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绣不解,况且他们抓了临飞也没用啊,若是想用临飞去要挟司马峻嵘似乎也不太可能,司马峻嵘虽然重视临飞,但是也不太可能为了一个临飞置他自己的利益于不顾。
司马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黑夜中峻容更显得贵气逼人,晃花人眼。
景绣不由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兴致和趣味,“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司马濬忽然靠近她,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和脖颈处,引来她一阵战栗。
景绣强忍着别扭,听他把话说完。
眼睛一亮,震惊地看着他,“这样行吗?”
司马濬肯定的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当然,我认识临飞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我和司马峻嵘自幼不合,但是临飞和青铜幼时的关系却十分友好,我相信临飞虽然跟了司马峻嵘这么多年,但是心底依旧有良知,也决不是愚忠之人。”
景绣见他如此肯定,而且他对临飞的了解肯定比自己要深的多,于是也不再怀疑,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最好不过了。”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司马濬又替她掖了掖外侧的被角,柔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吧!”
景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