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丧礼,婚礼也是一样。
“你不也一样吗?”司马濬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一向嫌弃丧礼晦气,怎么今日……”
“我是怕媛儿伤心,就过来看看。”司马峻嵘似是而非地回道。
司马濬轻笑一声,司马峻嵘眉头微蹙,“你笑什么?”
“我替太子妃不值。”司马濬言语间难掩讽刺。
司马峻嵘脸色忽的一沉,眼中风云变幻,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恐慌,司马濬已经来西临五年多了,留在东旗的势力已经被他铲除的差不多了,可没想到他对东旗的情况依然了如指掌,看来他暗中的势力还有不少。
明面上的势力已经让他震惊了,没想到暗地里还有。五年前他不过才十三岁,皇叔是个不管事的,根本就不会培养什么势力。他实在难以相信,那个时候的司马濬就有那样的能力了。
这怎么能让他不忌惮他?虽然是堂兄弟,同属皇室,可毕竟他只是臣子,暗中培养这么多的势力,不是为了造反是为了什么?
等他回去,一定想尽办法去收集他企图造反的证据,即使他没有造反的心,只要将他暗中的势力拔出,并将一切禀告父皇,他即使能逃过一死,也休想再得到父皇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