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问父亲吧!”
“我看人家是专门来找绣儿的吧,是你自己不要脸凑到人家面前来想故意引起人家的注意吧?”景仁义一语道破事实,他在学里已经听说了景绣就是扁鹊,那么司马峻嵘就是景绣的师兄,既然来了东旗如何不来见一见?!
“你——”景媛怒不可遏地指着他,“你别忘了我是你亲妹妹,咱们可是一母同胞,你别胳膊肘往外拐,你也不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怪不得父亲时常说你不成器!”
景仁义也怒了,但是注意到门前街道上三三两两看过来的行人,立马住了嘴,粗鲁地拽着她的手腕拖进府里来。
“我不成器?我可没有意图杀害亲妹,嫁祸皇子,我也没有整天想着攀龙附凤勾引人!”
“你竟然这么说我?”景媛脸色涨的通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景仁义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你自己的院子里思过反省,不要玩火**!”
司马峻嵘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不说别的女子,就说他和绣儿多年师兄妹,有绣儿珠玉在前,媛儿这样的又怎入得了他的眼?
景媛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