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手上是一只翠绿的耳钉。
南宫珏脸色扭曲着,心中燃烧着怒火,也伸出手摊开,手上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翠绿耳钉,显然和景绣手上的是一对。
众人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的掌心,没有一个人说话。
宇文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这是定情信物?”
话音刚落,司马濬随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掷了过去。
他头一歪堪堪躲了过去。
南宫珏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见宇文烈都知道,心里一痛,目光最后定格在南宫洐面上。
南宫洐抬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是昨天才猜到的。”
南宫珏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她,“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们大家你是扁鹊的事?”他胸口起伏不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他明明就知道他在找她,却故意耍他,他一直以为在她心里他是个特别的存在,亦兄亦友,难道这都是他自己的错觉吗?
“对不起!”景绣紧握着手中的耳钉收回手来,愧疚地说道:“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欺骗大家的,当时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你就是你,是景绣还是扁鹊有什么重要,也是我们自己笨竟然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