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是直觉告诉她他的伤心定是因为景绣。南宫泠看向和司马濬亲密同桌的景绣,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从二皇子开始,众位皇子公主按照年纪排行一个一个端着酒杯向贤妃贺了生辰,带了贺礼的呈上贺礼,没带贺礼的多说两句吉祥话。
到南宫新月的时候却见她有些犹豫,似乎很放不开。
景绣了然,听说这样的家宴以往她都是不参加的,估计没有过贺寿的经验吧。
众人将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身上,贤妃见她一脸为难,呵呵笑道:“五公主就免了吧,她能来了就代表了她的心意,本宫心领了!”
皇后也跟着附和了两句,皇上素来最疼五公主,从不为难逼迫她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甚至可以不用遵守宫规。所以她甚至都没向她这个皇后请安过,而且她的性子清冷孤高,目下无尘,让她说几句讨喜的话恐怕有些为难她。
崇明帝看着站着不动的南宫新月,过了半晌忽然将头转向景绣,“绣儿你代替月儿向贤妃祝寿吧!”
景绣愕然起身,并不说话,这哪有人代为祝寿的,而且皇子公主们祝完寿献完礼,也就该她和叶寻了。她总不能祝两次寿吧?
南宫新月蹙眉,转头看向景绣,绣儿……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