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吃惊,淡淡点头道:“不错,贤妃是李家嫡次女,单名一个嫣字。”
“宗易良妃的死跟她没有关系,那她为什么想要杀我和娘?”这是景绣最不解的地方,以她们目前有的线索来看,贤妃的确和当年的事情没有关系,但是她却要杀了自己和芸娘,这两点不是有些矛盾吗?
“还有,林秋水和景天岚到底是淑妃的人还是贤妃的人?”她怎么觉得线索越多她越糊涂了呢?
“谁?”司马濬刚想开口,忽然神色一凛,看向房门。
青铜忙大步走过去,猛地打开房门。
雪儿端着茶水,神色惊惧,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青铜蹙眉道:“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给王爷和二小姐送茶……”雪儿神情急切地解释道。
青铜看向司马濬,见他点头才从她手上拿过放着茶水的托盘,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走吧,以后没有王爷吩咐,不得擅自进入这个院子。”说完将门关上,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雪儿眸色微沉,看着面前紧闭的门扉心内窜起一股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嫉妒和忿恨,过了好一会儿才深呼口气转身离开。
她不过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