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然后才落地,陈升的额头上立马血流如注,可见崇明帝的力道有多重。
陈升也顾不得脸上的伤,看着脚下的令牌,一颗心仿佛沉到了冰窟窿里,脸上血色尽褪。
猛地跪了下去,脑中急速转动着,磕头道:“皇上,这令牌臣已经丢失好几天了,因为怕皇上怪罪就一直不敢说,想不到竟是落在了同仁堂里。臣弄丢令牌还隐瞒不报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哦,听陈统领这话的意思是前几日就去过同仁堂了?”景绣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人证物证俱在她是不会容许他抵赖的。
陈升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依旧低着头,说道:“是的,前几日臣偶感风寒就去同仁堂抓了两服药,这同仁堂的药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灵验,很管用!”
景绣冷笑一声,道:“我怕陈统领不是去抓药的而是去考察从哪儿点火才能将同仁堂烧的更彻底吧?!”
陈升错愕地抬头看向她,而后看向沉着脸色一语不发的崇明帝,委屈道:“皇上,臣冤枉啊,臣怎么会去烧同仁堂呢,臣和那同仁堂中的人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会这么做?”
崇明帝看了景绣一眼,又看向葛天一,“葛爱卿怎么看?”
葛天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