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明白,祖母有话尽管和绣儿说,绣儿知道祖母是为了绣儿好!”
“那就好……你出入濬王府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了些,如今更是有家不回直接住进去了,你知道濬王府和别的府邸不同,它只有濬王这一个主人,府中没有一个长辈和女眷,你住进去不合适。如今你正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正是该谨言慎行的时候,你可明白祖母的意思?”
“我明白,可是祖母我不会搬出濬王府的!”
“这是为什么?”既然明白为何还执迷不悟,女儿家的名节不要了?
“濬王不会让我离开的,我住在别的地方他不放心。”
叶老夫人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眼神开始莫测起来:“你和濬王……”
“只是朋友,可以彼此信任的朋友,当我觉得累觉得无助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现在就是我很累很无助的时候。祖母,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只是住在濬王府,我和濬王之间清清白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叶老夫人看着她坦荡坚定的表情,听着她仿佛不顾一切的语气,愣住了,思绪仿佛回到十八年前。
也是差不多这个时节,她的女儿也是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类似的话,她的话她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