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样被守门的侍卫拒之门外,不得已他拿出了德妃的令牌出来,“去通报一声,就说德妃娘娘头痛症犯了,本皇子奉命前来请接扁鹊姑娘入宫为德妃诊治。”
侍卫拿着令牌进去,一会儿引着一身白衣的司马濬回来了。
南宫洐看了司马濬身后一同跟过来的蒋迁一眼,挑眉看向司马濬道:“濬王,我母妃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宫里的太医们医术不精,这么多年都是治标不治本。扁鹊姑娘医术高明,我想请她亲自进宫替我母妃诊治一番,濬王应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通融吧?”
蒋迁将令牌还给南宫洐,木然着稚气的脸,道:“二皇子殿下,扁鹊姑娘的确已经离开了濬王府!”
南宫洐蹙眉看着清冷着脸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司马濬道:“怎么,濬王殿下这点面子都不给本皇子和母妃吗?”
司马濬淡淡地说道:“并非本王不给二皇子和德妃娘娘面子,扁鹊的确已经离开濬王府。”
南宫洐审视着他,从他的表情上丝毫没看出欺骗的神色,同时心里也觉得司马濬没必要骗他。语气缓和了一些,拱手道:“刚才是我失礼了,实在是太过担心母妃的身体这才着急了些,还请濬王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濬王知道扁鹊姑娘的去向,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