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风不可置否笑了笑,“你想告诉我你曾经崇拜我,但我并不感兴趣。”
自恋是种病。
祁飞扶额笑,“你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竟然会说笑……好吧,言归正传,我这才来是给你提给醒,以后行事要小心点,上一次你把唐毅山这条线砍断了,断了一条财路,上头的首领很生气,我听说他可是有仇必报,且心狠手辣。”
“多谢。”苏凌风依然很平静。
气定神闲,多半是胸有成竹,祁飞不想再多事,他第一次很友好地请苏凌风喝酒。
“要不要喝一杯?”
苏凌风摇头,“一会儿要开车,不喝酒。”
祁飞‘啧啧’两声,继续独自畅饮,苏凌风没什么耐心,蹙眉问,“你处心积虑通过莫芸的手把孩子送到我身边有什么目的?”
闻言,祁飞顿了顿,失笑,“果然你聪明得令人发指,要说目的,我还真有,那孩子的妈妈救过我,出事前求我帮她照顾好孩子,可我的生活只有腥风血雨,怎么能照顾好他呢,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交给你最好。”
“景泽的身世还有谁知道?”苏凌风问。
祁飞摇头,“孩子是我带进去的,连我都不清楚,别人更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