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凌晨了。”
苏凌风听得心疼不已,她从小就方向感不好,那样的情况下更不可能记得路,她的腿伤成那样还翻墙,还一直走到半夜。
那时候她该有多害怕,眼前的世界是那么的陌生,就像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一样无助。
像是憋了太久终于找到可以倾诉的对象,言心暖打开了话匣子,将所有委屈倾诉。
“我醒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男人,他说他是我男朋友,而我出了车祸需要静养,后来就是一个叫阿梅的保姆在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而那个男人每个周末都会在别墅住两天……”
苏凌风哑声问,“他没告诉你他的名字么?”
他能想象那是怎样一番情形,她像一张白纸,上面要画的图画都是靠别人来完成。
而那个男人分明是想将她圈养起来,让她的世界只有他。
想到这个,苏凌风心中涌起的怒意怎么要压制不住,很快,很快他一定能找到那个人。
或许他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言心暖听到他问,还是茫然摇头,“我问他的名字,但他每次都是笑着敷衍说我好起来就知道了,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好像是有一个人跟踪他到了别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