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眼睛,徐安浅眼泪更流的凶了,默默别过头去,一眼也不看他。
他的眼睛有可能会再度失明,她看得清清楚楚。
唐霏凡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他和徐安浅之间也不像苏凌风和言心暖那样朝夕相处十多年,他做不到像苏凌风那样会说一些能让言心暖开怀的话。
徐安浅是徐安浅,她总是不一样的,而他也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
“我认错,你别哭。”他说来说去还是干瘪瘪的一句话。
徐安浅抹了一把脸,抬眼看他,哽咽问,“医生是不是让你住院观察了?”
唐霏凡默了默,摇头,“医生说只要按时去医院复查就可以,有什么突发情况就和他联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放心吧。”
他的话半真半假,徐安浅也半信半疑。
两人又静静坐了一会儿,徐安浅感觉到冷了,又赤着脚离开沙发回房间。
指望唐霏凡这根榆木疙瘩主动说好话,像苏凌风一样体贴入微,她觉得这辈子还是别奢求了,她没有言心暖那样的好运遇到苏凌风那样的人。
她遇到的是这个叫唐霏凡的男人,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徐安浅回卧室了,唐霏凡在客厅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