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一颗被拱的大白菜,翻来覆去,她是累得眼都睁不开了。
疲倦陷入深眠前她不满地咕哝了一句。
“你是猪……”
正在拱白菜的某人顿了顿,随即低笑了一声,又继续拱白菜大业,要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他可没办法再等个十年,一朝解禁难免失控,有时下口也失了力道,听到她抽气又赶忙喝足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苏凌风理亏摸鼻,“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一定早早叫你起床,不会再饿着你了。”
现在他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漱口洗脸,她都用了最快的速度,好在奔到厨房时苏凌风没有让她失望,已经把饭菜热好了。
两人就这样在公寓里磨蹭了一下午,快到吃完饭的时间了才收拾妥当回去,秦姨在家做饭等着呢。
出门时言心暖注意到苏凌风额头上的伤还没好,而之前包扎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摘了。
她担忧问,“你这伤口是不是沾过水了?”
苏凌风下意识摸了一下,不以为意笑笑,“我是男人,不怕留疤的,而且现在不是已经出售了么,你又不会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