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专心开车,有什么事晚上回家再说。”
这几年下来,苏凌风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从来只有挨训的份,而她也越来越看他不顺眼,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所谓爱屋及乌,反过来说就是讨厌一个人就会讨厌他的一切,包括所作所为,这么想着,苏凌风更加郁闷了。
车内的氛围变得沉寂诡异,言心暖也察觉了,但她觉得安静更好,便于她思考。
回到公司楼下,她只和苏凌风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自己开门下车,苏凌风就在车内静静看着她开车离去。
他疲惫地趴在方向盘上久久没动,他始终看不懂她的心,近在咫尺犹如远隔天涯,他的眼里、心里都是她,可她已经对他不屑一顾了。
回到家里,言心暖并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言衡,倒是和他商量了出国养病的事,原本想着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言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刚刚你二叔和我联系了,他也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了,我觉得你二叔有句话说对了,他说我这辈子活得很没劲,也是时候出去走走看看了,你们年轻人的路交给你们自己走,公司的事有凌风帮你,天塌不下来。”
言心暖好笑,“二叔这么看得起苏凌风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