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砚殊知道, 曲子倾可比那些人强多了。
头发有点乱。裴砚殊伸了手随意的给他拨弄了一下头发, 就这么一只手撑着脑袋趴在床上看着他, 他好像是生活在世俗之外的人,让她不忍心去玷污。
顺着被子往下, 裴砚殊摸到了他的锁骨,那么根骨分明的锁骨......等等,裴砚殊突然瞪大了眼睛, 凑到锁骨上仔细看了看,顿时,就吓得去了三魂七魄。
他他他......他锁骨凹进去的地方有一个图纹,这个图纹,楠竹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图纹,一模一样的位置。
先前一直不敢确认的事情成了真,曲子倾就是楠竹、楠竹就是曲子倾。
恰在此时,床上的人似乎因为裴砚殊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而‘嗯’了一声,隐有醒来的迹象。
裴砚殊吓得连忙从床上坐起身,三下两除二穿戴好衣服,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到裴砚殊跑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床上的人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透彻清亮,不见一丝睡意。
离开了曲子倾屋子的裴砚殊也顾不上腰腿发软了,一路飞奔到了养马场,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牵了一匹棕红色的千里马,就这样,开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