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刑房里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摇曳使得屋子忽明忽暗的。裴砚殊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躺在刑房的石床上,半个身子靠在曲子倾的怀里。
见她醒来,曲子倾第一时间就放下了她,兀自站起身,负手而立,一派高冷模样的说了句:“你是不是傻?”
“啊?”裴砚殊有些发懵,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裴砚殊这幅模样,曲子倾一开始想好的一大堆责备的话瞬间就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认命般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我总是拿你没辙的。”
“啊?”这什么跟什么?
不过这回,曲子倾也不回她话了,就是看着她,裴砚殊被他看得心慌了,低下头的时候耳朵根儿都红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换了一套了,她不由得诺诺开口:“这衣服......”
“我刚刚给你上药了。”曲子倾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裴砚殊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曲子倾不过是为了给她上药,她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于是她开口说了句:“多谢少爷了,我无以为报......”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