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殊看着,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讶:“曲庄主, 你果然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闻言,曲陌棱挑眉。
“前辈何等英明的人物,又哪里是晚辈糊弄的过来的。”裴砚殊面上一派恭敬,准确的来说,从曲子倾被变相软禁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既知道,那也该晓得,我今日来是作甚。”很好,他就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
“晚辈知晓。”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枯树林,曲陌棱的步伐放得很慢,裴砚殊便也跟在他后面,一点越过他的意思也没有。
像是想到了什么,曲陌棱突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你这小辈倒是识趣,不知,师承何方?姓甚名谁?”
“晚辈裴砚殊,并无师承。”这件事,裴砚殊倒是实话说了,只是心下苦笑:想不到她跟这个魔教的曲陌棱还会有这样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
“无师承?”曲陌棱诧异,随后却是哈哈笑出了声:“也是了,看你武功套路,也不像是哪个大师的门下,倒像是杂七杂八乱练一通。”
说到这里裴砚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让前辈见笑了。”
“你既无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