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娘怎么死的吧,就是被我娘……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再也没有机会了。
曲子倾收回手中短笛,那尖锐的东西缓缓没入笛中,却没有滴下半点血丝。
裴砚殊在一边看得呆呆的,愣愣的,她没想到这兄妹俩之间还有这些故事,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却见曲子倾那边手起刀落,已经利落的把另外一个昏迷着的春花也解决掉了。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们的吗?”裴砚殊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涩然,心脏那块有些奇怪,脸还有些发烫,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信你。”曲子倾回头,定定的看着裴砚殊,一字一句道。
他突然拿起手中笛子吹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就这么飘飘扬扬的传了出去,如果不是裴砚殊刚刚目睹了他用这把笛子来杀人,恍惚间还会以为那是一个谪仙一般,不容靠近的人。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裴砚殊的屋子里,定睛一看,竟然是陈伯,裴砚殊眼里是掩不住的惊讶,陈伯虽然老当益壮,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啊,身手原来这么麻溜啊?
“这两个人,你拿去处理了吧。”曲子倾从容的走了两步,慢悠悠的对着陈伯开口。
声音就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