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人,都往这个圈子里扎堆嘛。”景黎的小叔叔失笑,“另外,花总在不知名的角落里开,人也总在触不及防时出现。”
她小叔叔叠着腿沉思,“不过这个人,基本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年轻人不知道,我们是知根知底了。”
“嫁女儿又不是知根知底就好。”景黎的大伯父轻叹,总归有些东西,多好都没用,看都不想看。
景昀度长叹过后半天没说话,大衣里沉黑的西服笔挺垂直,一身游走在□□里推杯换盏的商人气度。
可绕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刚抱着女儿时,心口还是一片柔软,看她那个一定要,坚决要的语气时,也还是心狠狠麻了一把。
那种感觉她绝对想象不到,她不止想象不到,回过头来还得哄她呢,哄着只要她要,他什么都给。
又一个半晌后,景昀度才揉了揉眉心,长长吁了一口气:“算了,随她。”
隔天是初一,边秦要拐女朋友回家。
景黎赖在床上状似若有所思,“我是不是去太频繁了?”
边秦:“……”
景黎眼神认真:“真的,我觉得我应该矜持点的,不久前才去过。”
边秦屈膝在床边,看着她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