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之前路过她,听到她跟丈夫有些丢人的对话。
她那时候就有些尴尬,可是也不能怪秦舒,只能怪她丈夫乱吼她。
“你说他过不过分?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别人的老公只要有空,都想方设法陪着妻子来做产检,他却推三阻四,不是去跟朋友玩,就是躲家里玩游戏,让我自己一个人来,每次我产检跑上跑下,折腾来折腾去,弄的我孕期反应更难受,他也不体谅体谅……”
孕妇在秦舒没有回答话的时候,就似找到倾述口一样对秦舒一通抱怨他的丈夫,秦舒安静的听着,没有做什么回应,因为她觉得对方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回应。
“我感觉整个心都凉飕飕的,想让他多体谅我一些,开车来接我,别让我挺着大肚子累哈哈的从城南回城北,这就说我是矫气,我到底眼瞎嫁了个什么男人啊,都要做爹的人,还没什么担当,还扣门扣到家,宝宝的健康检查,一会拿我们父母那辈来说事,说他们这也不做检查,那也不做检查,我们都健健康康的生下来,一会又拿他身边的一些个例来劝我别做一些筛查,等我坚持做了,项目有风险,他又唧唧歪歪我不该做这个筛查,根本不考虑安我心的去做进一步筛查。”
孕妇说到这里,眼里透露出一股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