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但却又因为知道她生产了,也就能快一点度过哺乳期,然后关进监狱服刑,把牢底坐穿,为此觉得有些大快人心。
“陈家怕是不愿意养那个孩子?”
贺凡根据陈丹峰和何昭丽被章萱萱害的瘫痪的事而随口评价了一句,余枚听了想到永远站不起来要和轮椅相伴一生的陈丹峰,翻了个白眼表示。
“这陈丹峰是孩子的父亲,章萱萱坐牢,他不养也得养,每天面对害自己残疾的女人生的孩子,这陈丹峰也是报应。”
“可不是报应,一家子大报应。”陈家佳同意余枚的说法,李胜雪却听说了另一件事,又当笑话的告诉几个好友。
“陈丹峰不仅不想养,还不相认,表示要做亲子鉴定,说那孩子不是他的种,据说孩子一生下来,就已经开始做了,后天能拿到结果。”
李胜雪说到这里,几人已经开车到了公墓,下车拿着秦舒曾跟她们说喜欢的花束,没有在聊什么,沉默的走到她的公墓。
“我总觉得雅茹其实没有死,还活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
把花献给墓碑后,贺凡看着选用秦舒笑的一脸阳光做照片的遗像,突然有种压不下的女人第六感,让她觉得这座墓中,没有睡着她的朋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