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从烤地瓜说到桂倚秋，话题转折有点大，苏小南懵了一瞬，从安北城的话里品出了一点弦外之音——难道说桂倚秋的事情，还会有什么变化？
她接过安北城递来的纸巾，抹了一下嘴，说得轻描淡写。
“我很愿意欣赏她的遗容。”
绝了！
这回答风趣幽默，却足够表达她的立场，不带半点圣母心。
安北城突然有点好笑，“你这小疯子说话还真是坦诚。”
“必须的啊！”苏小南眼都不眨，“当然，如果组织想拯救一下她的灵魂，最后判决是让她接收再教育，我也没有办法……对不对？”
拯救灵魂，接收再教育？
这话怎么听着酸酸的？
安北城怔一下，突然领悟过来，笑着为她擦去唇边的地瓜。
“你想多了！我没那么仁慈。”
苏小南默了默，敛住笑脸，“那你什么意思呢？”
“我只是觉得——”安北城顿了一瞬，冷凝的表情与不带情绪的话，凉凉地从他嘴里飙出来，“只是欣赏遗容，会不会不够尽兴？”
嗯？苏小南认真想了想，点了点头。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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