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杂物。
那人像是受了伤,小心翼翼地避开杂物,行走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敲响了八楼住户的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
“我。”男人声音很低,不疾不徐,一边注视着楼道,一边不耐烦地又敲,“快开门!”
里面沉寂了片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安静的暗夜里,里头没有开灯。那个站在门里的女人,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睡衣,披散着及腰的头发,从客厅窗户逆光而来的暗淡光线落在她的身上,像幽幽的鬼火,也让鬼火中的她,形若女鬼,将气氛刻画得莫名有一丝灵异色彩。
“你怎么来了?”女人的声音很冷,很淡,瞥了一眼男人身上的伤,似乎无动于衷。
男人皱眉,又回头望了一眼楼道的方向。
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心里却无端恐惧,诡异地又一次想到了安北城端着狙击枪的那双冷冽眼睛。
“让我进去,先进去再说!”
女人扶在门框上的手指,倏地僵硬。
一瞬后,她又着男人的脸,慢慢放松,慢慢挪开。
“嗯,进来吧!”
男人松一口气,闪身而入。